辫儿盼情郎

江湖笑 爱逍遥
琴或萧 酒来倒
仰天笑 全忘了
潇洒如风 轻飘飘

浪费

↣假的,勿上升
 ↣小可爱点梗,虐九郎(感觉没虐到)
 ↣没有捉虫,看到错误的拜托小可爱们提醒一下❤
 ↣没头没尾的,不知道写了个啥

  演出中杨九郎的一句  '我叫张云雷。’比小辫儿还小辫儿,只有杨九郎知道那奶声奶气的自我介绍他听了没有一万次也有上千次。那时还是听的磁带,杨九郎的录音机里放的最多的也就是张云雷唱的太平歌词。奶声奶气的自我介绍,唱起太平歌词却是韵味十足。 

  后来杨九郎加入了德云社没有看到那个“教”自己太平歌词的师哥,原来是倒仓离开了心想那就等等吧。 

“你好,我是张云雷。” 

  还好只等了一年他就回来了,杨九郎看着眼前的“泰迪”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我叫杨九郎。” 

  张云雷还挺喜欢这个小眼师弟的,胖乎乎的像极了年画娃娃。 

  虽然拒绝自己心中清新脱俗的少年艺术家变成了羊驼精,但杨九郎还是很喜欢和张云雷待在一起。那会儿杨九郎趁着张云雷喝醉了没少张云雷的丑照,到现在只要杨九郎拿出来张云雷都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机缘巧合到了一个演出队,杨九郎也得以经常近距离的看张云雷演出,这‘骚’气冲天的表演风格也不知道谁能降得住。 

  

  “翔子,以后我们一场吧。” 

  “嗯?” 

  “你做我搭档,好吗?” 

  “可我有搭档了…” 

  杨九郎就这么拒绝了自己多年前就崇拜着的人,他想张云雷肯定能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捧哏。 

  被泼了冷水的张云雷没有气馁,拿出最多的耐心软磨硬泡。幸好张云雷成功了,可惜杨九郎妥协了。 

  “翔子,这是给你的。” 

  杨九郎打开盒子,一块看着挺贵的表。少年的心又纯又直,只想把自己眼里宝贵的东西送给对方。那时的表和鞋都是一个道理,但其实哪怕对方给的一块糖也是珍贵的。 

  刚开始搭档的那几年并不顺利,杨九郎会在张云雷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陪着他一醉方休,虽然善后的大多都是杨九郎。羊驼造型在杨九郎眼里也渐渐变得可爱起来,也知道了这个看着无比倔强的小孩也有脆弱的时候。 

  可杨九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张云雷的感觉变了,可能是小孩对着自己撒娇叫翔子哥哥的时候,是太平歌词老艺术家认真打御子的时候,是在后台换衣服看到张云雷脖子上扎眼的草莓印的时候。 

  杨九郎知道张云雷对他的喜欢和他对张云雷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可不都是喜欢吗用不着分那么清楚。 

  “翔子,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那么喜欢她…” 

  失恋时的张云雷看着可怜兮兮的,好看的一双眼睛哭的肿肿的。杨九郎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张云雷的背,像是这样自己和他都能好受点。 

  慢慢的来看他们的观众越来越多了,看着就要熬出头了。突如其来的意外到现在也像是不真实的一场噩梦,杨九郎记不起那天是怎么赶到医院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张云雷第一次体验到别人说的心死了是什么感觉。 

  “辫儿,你醒醒好不好。” 

  张云雷昏迷了多久杨九郎就在旁边守了多久,所以张云雷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子拉碴小眼通红的杨九郎。这样杨九郎的心才又活了过来,也更加明白自己有多在乎这个人。五个月的时光凭着‘认哏’支撑了过来,张云雷出院时杨九郎已经瘦脱了样,可不嘛换谁南北的这么来回折腾都得掉肉。 

  渡过了这一劫,以后也再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翔子,你怎么还不成家啊?” 

  杨九郎没想到张云雷会问自己这种问题,但想想也对,老太平歌词艺术家那不也是老嘛。 

是啊,杨九郎都快而立之年了是该成家了。但只有他知道在拖些什么,好像那样就能给自己留些生机和希望。 

  有时杨九郎也会忘了台上都是在做戏,而下了台他不会是张云雷爱着的那个人。台上做了千百次的夫妻情侣,下了台却不会有一秒钟的延迟。 

  也许杨九郎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张云雷,哪怕张云雷知道却也不捅破。待在张云雷身边看他过得开心快乐,杨九郎就已经满足了。 

  ‘没关系你也不用对我惭愧  也许我根本喜欢被你浪费’

  ‘随便你今天拼命爱上谁 我都会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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